番外一_血术士:天启中的魅魔伙伴M大大最新章节列表免费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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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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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的腰背之后去洗漱了。

凌晨五点的时候苏唯安把一切都整理干净之后走出了主卧室,她听着卫生间的响动,抿抿唇坐在沙发上。

“醒了?睡的怎么样”脖子上还挂着毛巾的洆队一出来就看到了苏唯安发呆的场景,她擦着下巴上残留的水珠,就靠在墙边。

苏唯安被召回了神,她有些局促“恩,还好……谢谢你”

“唔,收拾好了回学校吧,集合时间要到了”

洆队指了指昨晚上倒腾好的新行李箱“你回去再收拾也来不及了,昨晚上时间仓促,在超市晃了一圈,这些你凑合着用吧”

说完洆队就返过身走回卫生间去处理毛巾,她有些意兴阑珊。

昨晚上的梦让她意识到面前还风华正茂,没有被完全冰封的人已经不是她熟悉的同事,她们目前只是陌生人。

苏唯安很敏感的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,本来想说的话全部吞了回去,她垂了眼睫,安安静静的不再准备说话,两个人一直沉默到把苏唯安送上集合地的大巴,也没有再交谈。

洆队匆匆忙忙的一路狂奔,总算上了自己班的大巴,唐朝一眼就看到了她,在座位上激动地挥着手。

洆队坐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,也不管在耳边吵闹的唐朝,迎着晨光陷入了深眠。

这一年军训时的天气十分给面子,不冷不热,倒也没让初入大学学园的小菜鸟们额外受苦,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,解散之后吃完饭倒头就睡,本来难熬的日子竟也是一眨眼的事。

洆队从头到尾过的像个没事人一样,晚上还有精力在宿舍的公共阳台上靠着吹吹风,看看月亮。

好看的人哪怕只是站着也自成风景。

苏唯安看过一回,远远的,也不得不在心里赞叹。

洆队女生男相,散发时有一份女儿的阴柔,把头发利落扎起时又显得十分英气,她通身都是光风霁月的气质,就算穿着宽大的军训服,随随便便往那一靠,也能让人陡然生出一种飘渺感。

像是随时会乘风远去。

苏唯安被自己的想法弄地一怔,正好洆队的目光扫了过来,她歪着头朝她微微一笑,随后伸了个懒腰回了寝室,引得围观的女生一阵哀嚎。

她和她的会面也就止于那一回。



转眼就到深秋,Z大校园里颜色开始泾渭分明,青色黄色和间或夹着的红色染透了一片。

洆队换上了厚一点的外套,依旧是每天该上课的时候上课,没课的时候就带着书随便找一间空教室,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个下午,被她召来的狂蜂浪蝶往往随后汹涌而至,偶有几个进教室的,但大部分都还是只在门外徘徊一会,偷拍几张就无声撤退,没人敢扰了她看书的雅兴。

高憧和唐朝两个奇葩除外。

洆队对这两个人简直无法可施,高憧她能说重话但架不住人不要脸,唐朝则是每次刚好能踏在她临界的点上,兼之不怕她的冷脸,躲也躲不开。她现在是一派明月照大江的气场,随这两个人去了。

这天下起小雨,难得两朵奇葩都没有来干扰她看书,洆队就着雨声和风声舒舒服服地在某间空教室呆了许久。

然而好景不长,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碎了她那一方天地的宁静,洆队拧了拧眉,抬头看向推门进来的人……

有一大波。

看来是出了问题临时调动了教室,洆队这么想着,轻轻合上书,又仔细收好,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,拎起包准备换地方。

苏唯安隔着人群一眼就看见了没什么表情的洆队,她正准备离开,视线扫过来之后脚步顿了一下又大步流星地迈开了,比刚才的起身更像落荒而逃。她勾了勾唇角,握紧了身边男生的手。

“怎么了?”被突然加重的力道惊了一下,男生转过头来问她,苏唯安抚了一下他的脸,摇头示意没事。

“去找位置吧凌晨,要上课了”

名叫凌晨的男神含含糊糊应了下来,他旁边的男生指了指刚刚走出门的洆队,笑的十分猥琐“历史系男生的女神,女生的男神,亲眼看看果然更有味道”

凌晨听完给了他一巴掌,拉着苏唯安找座位去了。

“算了算了,哪比得上你家苏唯安”

背后传来被打的男生带着酸意的声音,随后就淹没在上课铃的铃声里。

一班学生等了许久,始终不见老师,交谈讨论的声音就大了起来,嘈杂非常。

在教室外的洆队一脸日了狗的表情,她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,目光凌厉的扫过眼前拦着路的高憧和另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。

看上去约莫二十七八,相貌只是一般清秀,只是笑起来十分好看,有股阳光的味道。

洆队前世在学院里往来甚少,但老师却认的齐全,她肯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人。

一时间气氛有些僵持,最后是高憧咳了一声,开了口“……洆洆,要不要进去听听课?”

“你一声不吭地拦着我就为了这件事?”洆队仰了仰下巴,脸色阴沉。

高憧被她的脸色吓地诺诺,尴尬地不知道怎么接话,洆队看着那男人下意识把他护在身后,眼底神色复杂了起来。

“许睿,医学院新聘的教授,你好”

洆队暼了一眼男人伸过来的手,挑眉不语,心底想这人的说话语气跟本人真是错位严重,许睿也没有被她这种态度打击到的意思,固执地伸着手不肯收回去。

高憧望着她,眼神里带着祈求,洆队下意识避开他的眼神,嘴角绷成一条直线。

她知道这两个人想要什么,但不确定现在的自己是否愿意给。

洆队不愿再伤人心,也不想伤疤被人揭起,想了又想,最终还是做出了一点妥协。

她退开几步,示意许睿先进教室“上课了,先进去”

许睿和高憧对视一眼,明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,当下也不再纠缠,许睿接过高憧手里的书和教案大步走进了教室。洆队瞪了一眼讪笑着的高憧,无奈地跟了进去……

老师从后门进来还真是稀罕事,更别说后面还有一个历史系的女神,洆队听着嗡嗡的说话声咬了咬后槽牙,硬生生忍住了拔腿就走的想法。

她胡乱找了个角落里的座位坐下来,没注意到周围坐了些什么人,等到一一看过去的时候,浑身都颤了一下。

真是祸不单行,左边隔着几个位置坐着的,正是她不太想碰见的苏唯安。



苏唯安从洆队再次踏进这个教室的时候就分了一点神在她身上,她看起来像是尴尬过了头,急急忙忙慌不择路,就这么坐在了她左边隔了几个座位的位置上。

过了一小会苏唯安等来洆队惊讶混着不乐意的情绪的视线时,也如意看到了她脸上僵住的表情。

她弯了弯唇角,手里的笔记起笔记的速度越发流畅愉悦。

跟此刻洆队的心情刚好相反。

她从坐下起就发现了苏唯安身边坐着的男生赤裸裸的打量视线,这让她不由得又想起那个晚上的事情,皱起的眉心里带了几分厌恶。

果然当时就不该留手,让他裸着下半身躺个十几分钟算他占了便宜。

洆队一边把包放好一边在心里开起了全武行,很快她又发现了一件能犯尴尬症的事。

——她没有书,这种环境下也看不进自己带来的书。

所以,大概,也许……她只能空着桌子听许睿讲课了。

好在Z大医学院的课程安排都很超前,大一除了公共基础课还有专业课的基础理论课,许睿今天主讲的就是解剖理论。她上辈子用了十多年学医从医,这点东西还是能倒背如流,暂时没有书也不打紧。

然而这件事旁的人并不知道,在他们看来,洆队支着脑袋盯着黑板的模样……明显就是在走神。

同时她涣散的目光很好地做了佐证。

但事实是因为许睿讲的内容太熟悉,她哪怕分出了九分心思神游,剩下的一分也能轻松跟上他要讲的内容。

“唔,恩?”身边细微的响动声把洆队的思绪惊回了教室,她轻声哼了几下,讶异地看向已经坐到身边的苏唯安,她把书摊给了她一半。

苏唯安学她支了脑袋,斜斜一眼过来,远山眉梢挑了起来,洆队从中看出了几分戏谑,她张了张嘴,要说的话却一股脑堵在了喉间。

说我上辈子学医的,不需要书?

还是我看到你后知后觉犯了尴尬症,希望你离我远一点?

苏唯安看她神色变了又变,最后扭过头去,只轻声说了句“谢谢”就又开始了“神游”,她掩唇悄无声息地笑了一下。

每一次接触都能颠覆之前的印象,真是个有趣的人。

洆队自然察觉到了这个笑………她表示还是不太习惯,于是不自在地又把身体稍微往外挪了一点。

这节满是“惊喜”的课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苏唯安的男朋友很识趣地没有靠过来。

或许还能加上一条,苏唯安身上淡淡的馨香让她觉得心中安慰了一点。

下课的时候洆队没有急着离开,许睿这次没有过来纠结些什么,收拾好书和教案就匆匆走了,大约是还有课,骚动的学生们也没有朝她和苏唯安围过来,但洆队听到了不少快门声,想来今晚的论坛又能炸上天。

凌晨被苏唯安打发出去在外面等着她,她则安静地坐在洆队身侧,盯着她。

洆队撇撇嘴角,伸手帮她合上书“不去赶课么,课间休息时间向来不太够”

“想说件事情,但一时想不起来”

“……关于?”

洆队眼角抽了几下,心里升腾起不详的预感,苏唯安眯起眼睛,突然倾身俯在她耳边。洆队被湿热的呼吸刺激地抖了一下,一时之间也忘了躲开。

所以苏唯安的一字一顿她听的很是清楚“上次的事,我会好好谢谢你的”

谢谢?谢谢?谢谢!

……洆队呆滞了,愣愣地目送苏唯安抱着书走出教室,步伐轻盈,身形优美。

这还是冰山么?这不是吧!这并不是吧!

她前所未有地后悔起没有好好了解下老同事的过去,现在的苏唯安神秘又陌生……让她突然有点害怕。

洆队以为前世从小闷骚的自己被压抑到面瘫的地步已经算登峰造极,现在看了苏唯安才觉得一山更有一山高。

怎么就有种从此没有安生日子过的感觉呢

她拎起包沉默走出教室,外面小雨下的淅沥,风里的温度越来越凉,洆队拉上了外套的拉链,双手插进口袋里,转身朝楼梯口去了。

眼下还有个麻烦要解决。



缘分这个东西啊,有时候就是人生何处不相逢,良缘也好孽缘也好,躲不掉。

不过这点似乎正撑着伞在路边等人的洆队还未能深刻的体会到。

她当时只要随便抬一抬头,就能对上三楼某间教室窗边带着探寻意味的视线,那来自苏唯安。

但现实是洆队没有左顾右盼的习惯,她盯着雨幕里的某处出身,深黑的眸子仿佛沾了湿气,晕成一幅朦胧的山水画。她周身都是冷漠的气势,整个人像是要与这个世界一刀两断。

高憧冒着雨赶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个地方狠狠疼了起来,雨水打湿了他的眼镜,他却觉得眼眶也一起被打湿了。

他慢慢地走了过去,可以称得上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“洆洆……?”

洆队倏然把目光转向他,那目光冰冰凉凉的,没什么感情,直让高憧在心里打了个颤,他很久没见过这种眼神了。

但其实说很久也只是从填志愿那天开始到现在。

“你来了”洆队过了好久才动了动嘴唇,那薄唇吐出的声音在雨里染了几分飘渺感,听起来有几分不真实“我有话要说”

高憧感觉喉咙一紧,胸口漫上了窒息一般的梗塞感,他一个字都回不出,只能艰难地点头,示意自己听着。

“不要再得寸进尺”洆队白皙匀称的手指握紧了伞柄,指节发白“你和许睿,爸爸妈妈当年没有反对,所以我也不会反对”

“但不要再试图让我接纳他,流过的血,没那么轻易能让你冲刷干净”

洆队从许睿的课堂上出来的时候心上就像压了一块石头,她不知道怎么去描述这种感受,难过的,歇斯底里的,无措的,或者纯粹只是愤怒。

医学对她来说意味着那么三分喜爱六分习惯,剩下一分是源于对父母的怀念,洆队知道高憧想抓住的是这分怀念,也知道他也想让自己能有种怀念父母的方法。

只是这分怀念下面藏着的就是她的疤,陈年却依旧没有完全愈合。

洆队以为时日漫长,只要不碰,总有一天会慢慢长好,兴许那时她就能给高憧他想要的,并开口再叫他一声舅舅。

但不是现在,她还没从死去的阴影里完全脱离,思考和安抚的时间都太短。

“……现在回去吧”

洆队看见了不远处同样淋着雨的许睿,神色镇定冷酷,双眼通红。她别开头,用力闭了下眼睛,忍下了心头的酸涩。

谁愿意伤害谁呢?

许睿慢吞吞地挪了过去,就站在高憧身边看他目送洆队离去的背影,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也不知道该做什么,手抬了又落下,最终只是拍了拍高憧的背。

高憧抬眼望向他,胸膛剧烈起伏,侧脸下颚的线条绷地死紧,牙齿都在格格作响。

“是我太急了”对视良久,许睿才叹了一口气温声说道。

高憧想着那一年在葬礼上也是这么看着洆队小小的背影离开,那背影也像现在这样充斥着悲伤无助和难过,只是更加明显。她回头看过自己一眼,流着泪的眼眸红地让人揪心。

她说“走开”

就像现在她说“不要再得寸进尺”

他只能捂住自己的眼睛,不让眼泪落地太肆意,洆队有这个资格,高憧没有。

许睿拉着沉寂下去的高憧往教师公寓走去,他喉咙里梗了太多情绪,而且担心着高憧着凉生病。两个人都需要休息一会冲个澡平复心绪。

他们没看见洆队走了没多远就停了步子,转过头来目送他们相互扶持着走远。

她紧咬着下唇,本就浅淡的唇色惨白一片。

上辈子借着距离可以麻痹自己不去顾虑高憧的感受,这辈子却近在咫尺,无可奈何。

高憧把她一手带大,他在洆队心里的地位又岂止一个舅舅可以言明?

而就是这么一个撑起了她大半个世界的人把她的整个世界都弄塌了,那种失重感,那种像是被背叛一样的感觉……

在日后的岁月里把她逼成了另一个人,所以当最爱的人出轨时,她放下和狠绝下杀手都轻而易举。

伤了自己的东西,丟了不可惜。

“……让我静一静”

洆队深深吸了几口气,再度迈开了步子继续向前走。

这一切都被托着腮的苏唯安看的清清楚楚,纵使她看不完全洆队的表情,听不见他们的对话,但这不妨碍她从洆队身上感受到那种熟悉的气息。

陷在黑暗里的无助和悲鸣。

真是太熟悉了呢

她轻轻笑了笑,然后伸手握住了凌晨搁在桌面上的手,凌晨似乎对她这种举动习以为常,自顾自地跟身边的女生说着话。

所以也就错过了苏唯安眼底一闪即逝的,暗沉的光芒。



那天一场小雨之后天就越来越凉,渐渐有了冬天的气息。

高憧淋了雨之后虽然被许睿押着洗了澡又喝了姜茶,但终归是生了场大病,仿佛这些年的情绪一夕就爆发了出来。

洆队在宿舍收拾书时唐朝就在她耳边讲着高憧上课昏倒时的场景,明明周围都是冷的,她心里有股火却越烧越旺。

中国通史塞到书架上。

叫你不撑伞!

中国近代史塞到书架上。

叫你淋那么久的雨!

旧唐书塞到书架上。

叫你得寸进尺!

书架上的书放的越来越杂乱无章,洆队拿起最后一本线装的阅微草堂笔记,重重地搁在桌子上。书挺轻薄,但架不住洆队手上用了劲,唐朝被那一声响吓的忘了说话,嘴巴微微张着,配合表情怎么看怎么滑稽。

“我出去一趟”洆队拿了椅子上搭着的风衣,一边穿一边开门。

报道那天虽然有高憧领着,但并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,这也就导致现在唐朝一脸错愕地看着洆队冲了出去,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。

于此同时,Z市市三医院。

许睿站在高憧的病房之外,一边往里看一边听着医生的嘱咐,那是院里有名的中医,六七十的老头,头发都花白了却精神矍烁,面色红润,说话时中气十足。

高憧从上课昏倒被紧急送到医院之后就发起了高烧,一连几天都是神智不清,呓语连连,各种检查也做了,药也喂了,水也挂了,最后却仍旧没有起色,许睿看着高憧日渐憔悴消瘦下去,自己却束手无策,一米八几的人急到几次偷偷躲到角落里流泪。

后来院方换了个老中医来看诊,老头探了脉看了脸色之后絮絮叨叨问了很多,最后开了个方子就叹着气走到病房外,许睿心都揪了起来,他追了过去询问病情。

老头说“忧思过重,借着这次风邪入体一起发作,这病,得慢慢养着”

他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,一副又是不忍又是有几分生气的模样“年纪轻轻的,就莫要想太多了,这人生刚过了多少?”

许睿怔怔的,没有接话,他等老头走了之后无力地靠在了一边墙上,仰起头,用手背覆在眼睛上。

哪怕只有一分一毫也好,他也想为高憧分担那么一些痛苦。

这样起码,此时不会在这里被无力感残忍地折磨。

过了良久,许睿用手撑着墙站直,他用力吞咽了几下,腮边的线条紧了又松。此刻再怎么无力他也得振作精神,高憧这一病不止他自己落了许多事,许睿这里也有东西要处理。

他指定的课代表这时应该到了医院门口。

洆队从出租车上下来之后在原地站了十几分钟,她出来的匆忙,没有带包,就穿着黑色的风衣在寒风里一杵居然生出了莫名的凄凉感。

她盯着脚上的靴子,眉间攒了一重叠一重的情绪,深的像刀刻一样,无从疏解。

许睿一到门口视线里除了盈盈立在一边,面带微笑的苏唯安,就是现在门口不肯动显得十分扎眼的洆队,而顺着他的视线,苏唯安也看到了洆队,这一眼过去她脸上的笑容就带了点特别的味道。

许睿长腿迈了几步就走到了她身前,苏唯安把手里的教案递给他“您的教案”

“谢谢,这些日子还要麻烦你多跑几趟了,高教授那里的事情太多”许睿接过教案,说到高憧的时候颇为不好意思,毕竟苏唯安是他的课代表,高憧的事不仅隔了年级还隔了学院。

苏唯安嘴角仍是标准的礼貌微笑“没有关系,高教授的身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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